凉山越西:一股清泉水 一方人间味
郁郁葱葱的金马山下,水观音纯净而静谧,一潭青绿。千百年来,丁山堰由此缓缓而去,滋养了两岸肥沃的土地,孕育了辽阔富饶的越西坝子。
问渠哪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。对于来自水观音的这一泓清泉,地质学家目前也没有搞清楚其四季长流的源头在何方,但是,其水质得天独厚为人们公认。早在2002年,时任四川省水产局局长的张忠孝来越西视察,盛赞越西充沛的熔岩冷水资源为“天下第一水”。
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凭着这一股清泉,质朴的越西人民用勤劳的双手做出了一道道越西特有的美味。
鲜
在越西县零关古道旁,鲑鳟鱼养殖基地负责人唐泽柱十分自豪:“我们的虹鳟鱼的品质,完全可以替代进口。”越西气候凉爽,雨量充沛,水资源总量25.9亿立方米,仅冷水涌泉地表径流量就达3亿立方米以上。其中,水观音涌泉流水终年清澈透明,得天独厚的水资源和气候条件,让越西成为冷水鱼的绝佳养殖基地。
于是,在越西水镇中所,不少并不起眼的农家乐都有一道“洋气”的美食——生鱼片。据双石桥鱼庄老板娘介绍,虹鳟鱼做的生鱼片与我们经常吃的三文鱼有很大区别,其实虹鳟鱼与三文鱼同属鲑鱼科,但不是同一个属,虹鳟鱼在大马哈鱼属中。三文鱼颜色粉红,纹理清晰,吃起来肉质厚嫩;而虹鳟鱼是白色的,切成近似透明的薄片,肉质有些脆,并且富含油脂,吃起来爽滑。在越西的虹鳟鱼饭店,大多对蘸料不讲究,一般是普通酱油加绿芥末,虽然没有日本料理的蘸料精细,但别有一番滋味。本地人除了与国际接轨吃刺身,还爱红烧食用,红烧乃是最平常的一种虹鳟鱼的做法,和其他的红烧鱼类似,可是虹鳟鱼有一个最大的好处,就是不易碎,肉质完整。这正是越西虹鳟鱼最大的特色。
并不是所有的鱼都能生吃的,其他的鱼切成薄片就碎了,而虹鳟鱼不碎,这是因为其生长环境——水“水观音水常年温度在11摄氏度左右,非常适合虹鳟鱼这样的冷水鱼的养殖。”越西农牧局工作人员介绍,养殖虹鳟鱼的基本条件有二:一是水温不能高于18摄氏度;二是水质非常洁净。“这两个条件在这里都满足。”据说,自古以来,说在水镇中所的村民们口渴了,就捧一把水观音的水喝。
无怪乎当年张孝忠局长来越西,盛赞越西冷水涌泉为“天下第一水”。顶着这一头衔,越西冷水涌泉名至实归,这里出产的三倍体虹鳟,7月龄平均达到250g/尾(出口规格),1龄平均达到1.5kg,2龄平均达到5kg/尾(进口规格),3龄最高达到13kg,创下全国纪录。
如今,越西虹鳟鱼养殖已达年产百余吨规模,远销各地,供不应求。如果有机会到越西参观水观音,不妨也尝试一下虹鳟鱼不同的味道。
甜
豆花因为制作简单,开胃可口,是平常老百姓家里最普通、最家常的一道菜。其中,越西豆花因“甜”而犹为出名,已然成为一张豆花的特色牌,也是众多豆花饭店的招牌菜。无论是居家的,还是饭店里,一碗豆花,虽算不上大菜,却是下饭的好菜。
越西豆花以石磨豆花最为出名,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,现在都用磨浆机磨豆浆,几乎没有人再用石磨磨豆浆了。但,这并不影响豆花的口感。越西每家每户家里,自来水管里流淌着的都是清洌的山泉水,或许这就是越西豆花口味纯正、地道的秘诀。
“老板先来一碗豆花。”每到饭点,越西大街小巷的豆花饭店都宾客满座。地道的越西石磨豆花,祖传的豆花蘸水,2块钱一碗,经济又实惠。一碗豆花,一个蘸水,一碗米饭,豆花饭这样便捷而美味的东西很容易得到人们的欢心。从外观上看,石磨豆花略显粗糙。从口感上说,也略微有些粗粝。但正是这种略糙的口感和纯手工的制作方式,更能体现出豆花原始的本质。吃豆花饭前,一定要先喝点窖水。窖水口感清新带甜,几口窖水喝下去,不仅解渴生津,还有清热祛毒、醒酒解腻等功效。从药效方面说,豆花清热解毒,温润脾胃,甚至有抗癌之效。爱美的女性也可多吃豆花,长期食用可细腻皮肤,延缓衰老。
豆花被喜欢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营养,更是因为它的味道。豆花饭要好吃,首先得豆花好吃。一碗上好的豆花必须具备的要素是口感嫩滑适中,味道清香微甜。好豆花还得配好蘸水,辣椒必须是“熟油海椒”,再佐以花椒、盐、味精等,顶端还要配上葱花和香菜。蘸水红绿相衬,让人看着就食欲大增。蘸水好不好吃,将直接影响一顿豆花饭的质量。豆花饭看似简单,实则却是各种滋味的融合,尤其适合喜食麻辣的朋友。而越西石磨豆花饭,更是将豆花饭这一“简单”的本质发挥到了极点,让人们从中品出不同的味道。
淳
“这酒比品牌酒还好喝。”但凡喝过越西包谷酒的人都会发出这样的赞叹。
在越西不起眼的巷子里,深棕色的土陶酒坛用大红布盖着,一坛一坛密密的排着,简单古朴,颇有些古色古香的韵味,人还未走近,便有阵阵似有若无的酒香扑鼻而来,走近了,才闻出那是越西包谷酒特有的清香,还未饮上一杯,便在酒香中醉了。倒上了一杯,浓郁清冽的酒香瞬间在鼻间弥漫开来,喝上一口不刺不辣,很顺口。
“都说越西包谷酒好喝,原因有三,一是真材实料,二是酿酒工艺先进,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,是水。”越西窖藏酒大户唐庆奇说,窖藏对酒的品质要求很高,要纯正,正宗的好酒才会陈出佳酿,时间会让好酒越发香醇,沉淀出品质和韵味,也会让酒精勾兑的假酒“显形”,所以,要想窖藏出美酒可掺不得一点假。高品质的天然水加上考究的窖藏工艺,使酒体更加柔和、丰满、醇厚,增加一些有利于人体健康的因子。
土地生万物、泉水养万物,在土地和泉水的滋润保护下,随着时间的流逝,埋藏在地下的酒将会有越来越醇厚的滋味。窖藏的时间越久,酒也会越来越香,包谷酒在越西的土地里静静沉淀,等待陈年岁月的洗礼,厚积而薄发,在时光的长河中升华出柔和饱满的高贵品质,陈酿出属于越西的浓浓酒香。